蜿蜒曲折的洮河自南向北流过,河水并不清澈,夹杂着泥土而有些浑浊,然而水面宽阔,没有污染。河岸两侧是平坦肥沃的谷地,谷地两侧是披着绿装陡然增高的二级阶地和高山。
在两侧的阶地的许多个地方,无意中会发现汩汩的泉眼,清澈而流淌不息,自成一个小溪,流过密密的草地和田间的沟渠,远远的融入洮河。
洮河则在更远的地方汇入*河。这一个个小泉眼也是*河的一个个源头。宽广而不可阻挡的*河之水少不了这些安静的泉眼。
在洮河的西岸,有一处高耸而突出的阶地,他让洮河拐了一个大湾,这就是我们这次考古调查的遗址之一——大崖头遗址。这个遗址名叫大崖头,真是名副其实。遗址所在的阶地前方是直面洮河的断崖,几十米高,势不可攀。
阶地之上耸立着一个土烽燧,不知谁在顶上还插了竹竿,上飘扬破旧的旗帜。远远望去,烽燧显得更为遗世而独立,与断崖阶地浑然一体,两相映衬,合二为一。烽燧犹如一位凝神静思的旅人,似乎是在眺望远方,又像是在默默的守护着滚滚的洮河,亦或是在做着孤独的思考。我们进行考古调查的地点就在这个烽燧的身后,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新石器时代遗址。
年5月,我们对临洮县大崖头遗址进行了考古调查。
我们的考察队的车辆跨过洮河上的桥梁,沿着崖边向西行进几百米,就到了一个小村庄。这个村名叫边家湾。从车上卸下各种考察仪器和装备,每个人肩扛手提,从村边的小路沿着之字形的坡路向上爬。即使走在半坡上,就发现了一些新石器时代的陶片。
崖虽不高,登上去也得歇歇,喘口气。遗址较为平坦,只是中间略微陡起。由于干旱而荒废了,长的最多的是骆驼刺,除了几个可槐树幼苗以外,自然生长的树只有崖边上的一颗树叶稀疏的榆钱树。
从早至晚的调查工作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,只有吃中午饭的时候才会在那颗榆钱树下略作休息。看起来不大不小的一棵树,本应在晚春夏初枝繁叶茂,而这棵树可能是因为缺水,枝上的叶子犹如经过了深秋风吹雨打搬零零散散。在这棵树下躲避*辣的日头,也是无奈,周围再也难找到像样的树了,这一棵树相对来说也算是遮天蔽日了吧。
第一天是大晴天,刚来调查,充满了新鲜感,忘记了这是在海拔米高的地方,没有做必要的防晒。刚开始,我发现我们其中有人在脖子上裹着围巾,很诧异他这大太阳下难道不嫌热,后来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。晚上回到驻地,我们好几个人都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皮肤被烫伤,起了一层皮,碰一下特别疼。
在紧张的工作间隙,我们考察了这个烽燧,他本身是可能是一座障塞的一部分,周围有高低不整的土墙围绕,西侧还挖有深沟,形成了四面防守的架势。他与西面约1公里远的另一个烽燧本是以城墙连结的,在荒草间捡拾到一些瓦砾,仔细端详揣摩,随行的甘肃考古工作者确认这是秦长城。长城已毁掉了,只留下了烽燧、深沟、残壁。
遥想秦代人修建长城时,想必也发现了地上散落的陶片,他们可能也会捡拾上几片,抹去上面的灰尘,仔细端详上面漂亮的彩绘,然后心中带着疑惑,把这比他们的时代还早两三千年的陶片扔到在地上,继续建造长城。
我们考察了秦长城后,继续捡拾地上的陶片。
编辑袁鹏习近平提到的这位临洮人居然也是白毛女的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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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